作者 | 西西里太阳
《故乡》这篇文章,在我小学时只看懂了少年鲁迅和闰土有趣的故事,时隔好几年,再次阅读,才读懂成年后的鲁迅对年少时的回忆。
年少时的闰土有着紫色的圆脸,头戴一顶小毡帽,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。
他还约迅哥儿夏天和他一起玩耍,白天到海边捡贝壳去,红的绿的都有,鬼见怕也有,观音手也有,晚上就去管西瓜。管的不是贼,而是獾猪、刺猬和猹。
迅哥儿还不懂什么是猹,便觉得很有趣。对于一个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,闰土犹如一个小老师,带自己见识各种城市里没见过的玩意儿。
长大以后,鲁迅回到故乡,听母亲说闰土会来见自己,鲁迅很开心,还没有见到人就急忙着问母亲“闰土过的如何了?”
在看到闰土的第一眼,鲁迅深知这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,但他却仍然有很多话想要对闰土说,角鸡,跳鱼儿,贝壳,猹,……却突然觉得被什么挡住了,说不出来,只是说:“阿!闰土哥,——你来了?……”
他期待着闰土就像当年一般亲密地唤自己的名字,却只听到一句恭敬的“老爷”。
闰土叫自己的第五个孩子“水生,给老爷磕头。”这孩子很像当年的闰土,面黄消瘦,只是没有了颈圈而已。
这时,鲁迅就知,自己再也回不去故乡了。故乡景依旧,人已非当年。
后来,他们即将要离开时,鲁迅的侄子宏儿问,“大伯!我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回来?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。”
“可是,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……”他睁着大大的黑眼睛,痴痴的想。
鲁迅这才发觉,水生和宏儿正是当年的闰土和迅哥儿,也就只有孩子能够天真地来往。
鲁迅在文末写道:“老屋离我愈远了;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,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。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,将我隔成孤身,使我非常气闷;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,我本来十分清楚,现在却忽地模糊了,又使我非常的悲哀。”
文章题为《故乡》,看似是故乡的思念,实则是鲁迅对故人的思念。他所思念的故人并不是眼前的闰土,而是少年的闰土。
闰土和鲁迅之间有了隔阂,其实是因为他俩的道路不同。小时候的鲁迅很喜欢与闰土玩耍,因为农村时候的生活可比城里有趣多了。但鲁迅长大以后,开始读私塾,为生民立命。鲁迅的视野和见解也就发生了改变,而闰土则干起了农活。在这种情况下,鲁迅跟闰土自然就少了很多的共同话题。
小时候的春节我一直觉得是一年当中最快乐的日子,慢慢长大后,以为春节没有了年味,原来不是,是我们与伙伴们选择的道路不同了。
自从加入线上社群,我跟朋友就少了很多共同话题。原来的我可能会惋惜老朋友之间的情谊变淡了,再读《故乡》,理解了隔阂产生的原因,尊重各自的选择便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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