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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年前,一支名叫“瓦依那”的广西壮族乐队在自家仓库里录制了三张专辑,然后销声匿迹,踪影难寻。这些专辑被乐评人誉为“那歌三部曲”,被视为沧海遗珠,成为时代的回光返照。
在消失的这些年里,主唱岜農一直守在河池老家,耕耘一块叫“那田”的土地。他过着古朴的农民生活,盖房子、种树、养鸡养鸭,低头种地,抬头唱歌。他以自然的一切为音乐素材,从树叶、葫芦到酒缸、竹子,甚至打谷仓,无不成为他音乐的一部分。
老狼这样评价他的家:“南中国向往的地方”。拉家渡乐评人形容他“站在小镇望星空,不离不弃,精神自足得可怕。”岜農以自由自在的姿态,让自然与音乐交融。
去年底,“瓦依那”乐队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中,开始了“种地十年”巡演。十八和路民分别是吉他手和鼓手,一个是农民,一个是泥瓦工,门票仅需31.3元,互动礼物是岜農亲手种的一袋大米。他们要传递农民的声音,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。
夜色温柔,岜農弹着他的葫芦琴,述说着这些年的生活。蛙声悠扬,萤火虫点亮夜空,仿佛在诉说着他所言:“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我是岜農,“岜”就是广西石头山的意思。简体的“农”是一个“犁”的样子,就是干活。繁体的“農”,上面有个“曲”。古代的农民劳作之余唱歌,唱田间地头的一些歌,自己生活的喜怒哀乐都在里边。
这个状态是我喜欢的,石头山不怎么好发展,保持着自然的状态。我就躲进石头山里,生活在稻田边。生活也是艰苦的,但是唱起歌来就不会那么消沉,已经融化成一股山风,摇晃的树叶。
我父母都是河池的农民,我从小就在田里放牛割草。后来去广州做了八九年设计,其实在办公室里坐一个小时就够我觉悟了,我还是想要自由。
十年前的春天,我回家插秧,一直到秋天收割完,又回到城里上班,就这样持续了3年后,我决定彻底回家,陪伴父母,不“跃农门”了。
我们村隔壁,高速公路通不到的地方,有一个更深的村。那里有一幢空置的老房子,屋前有小块土地,后山上有几汪泉水。2018年,我租下这里,弄了个小小的农场,种了四五亩老品种的水稻。我把这里叫“那田”,古壮字里,上面“那”下面“田”就是水田。
我的发小邻居都惧怕做现代的农民。小孩的奶粉、结婚的房子,用劳动来换的话,太悬殊了,撑不下去的。
但一尺之隔,农又是最赚的,只是拿来吃饱的话,太容易了。撒一粒种子,发三粒的话,一个种子可以回报1000粒米,你买股票哪有这么赚?
我不是普遍的现象,现在的生活是半农半X。一年只种一季稻,谷雨育苗,立夏插秧,秋分收割。到了冬天就出门旅行去,想去哪就去哪,到春天再回家。种的米只是保证我有饭吃,解决最基本的生存问题,多出来一小部分会卖。农闲时候,叫上瓦依那乐队的成员去做巡演,带小朋友上自然教育课,帮村里的小学、博物馆盖房子,用这个来挣钱。
我这个要求不高,有一碗粥,一把笛子,一个月亮,好像就够了。所以我就勇敢地选择了这条以种地养自己,让自己在很安心的情况下,去做喜欢的事情。
《没有名字的河》
我唱我的家/
村边有个绿荫塘,四周被青山环绕,屋前李子花盛开。我唱我们的歌,这条没有名字的河在两岸的田野上流淌,勤劳的人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我曾遇到一个农民朋友,他用了两年时间盖了一栋房子。当我再次看望他时,我发现卫生间还没有修建,但已经安装了豪华的铁门和两根罗马柱。
我心生疑惑,他花了两年时间进行如此艰苦的劳作,拉马拖木材,究竟是为了换取那扇铁门和罗马柱?那些时光我本可以用来摘一朵花,喝杯茶,观赏月亮。难道我们一定要花去半生的工作时间才能拥有一个美丽的家吗?
我的整个房子的窗户都是从一所小学拆下的旧窗子,才花了50块钱,还没用完。村民们拆掉平房为了修建罗马柱,那些老瓦都不要了,我就像捡破烂一样,东拿一点西拿一点。墙体则用村里的黄泥、石灰和稻草混合,不需要空调,冬暖夏凉。
一楼是一个带火塘的厨房,有客厅和做音乐的工作区,还保留了一个门廊,可以看星星、观赏萤火虫。而二楼则有两间卧室。通常情况下,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,偶尔有朋友前来,我会腾出空间给他们,算是一个不对外开放的民宿,只有听过我的歌声的人才能入住。
我还实现了另一个建筑梦想——建造了一个生态厕所。过去,农村的山水虽然美丽,但一走进厕所就令人望而却步。我想建造一个漂亮的厕所,可以坐在里面喝咖啡,于是建起了这个茅草亭,用竹皮绑扎,打茅草做草甸,砍芦苇做篱笆。
干湿分离,黑水净化后才排出,不使用洗涤剂,洗碗用米糠,洗澡用手工皂,保证水流到地里后,植物和小动物都不会受害。
房子的修建过程,我找了表弟和一个朋友,两名帮手一起工作了将近5个月,花费并不大。人们不应该仅仅依赖那一点点东西——钱,因为那会让你花去生命的一大部分。
两蔸花期待着像人一样,有一个可以思考的脑瓜。正因为这颗脑瓜,春天过去了仍在不断思考。
是该开花吗?能不能开花?应不应该开花?要不要开花?
我妈告诉我,当地已经不再种植老品种的水稻了。我觉得如果这些品种消失了,将会非常可惜,于是我去村里搜集了农民们保存的老种子,然后用更健康、科学的自然农法种植,不施用农药化肥,不使用除草剂,不让土地贫瘠。
老品种的生命力极强,但产量相对较低。自然杂交的老种子亩产8、900斤,而新品种能达到1300斤,但不能保留种子。
我目前保种了30多个老品种。每年会大规模种植2-3种水稻,再小规模地种一些,有红米、紫米、糯米,还有绿色的米。如果只是把它们存在种子库里,时间一长,它的活性跟不上气候。比如去年...
比如去年,我通过不断尝试,培育出一种适应当地气候的特殊品种,产量稳定而且品质优良,让我感到非常欣慰。
我的生活状态是独特的,既是农民,又是音乐人。一年只种一季稻,顺应自然的律动,从谷雨到秋分,我在土地间穿梭,劳作,享受着最原始的生活乐趣。而在农闲时,我会召集瓦依那乐队的成员进行巡演,带领孩子们走进自然,让他们感受大自然的奥妙。
我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,只需一碗粥,一把笛子,一个明亮的月亮,已经足够了。因此,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条以种地养活自己的道路,让自己在安宁的环境下追随自己的心。
这里的每一寸土地,每一片树叶,每一声蛙鸣,都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这种与自然共生的方式让我感到幸福满溢,我深信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我所谓的幸福,并非取决于物质的丰富,而是来自内心的满足。我将这片土地命名为“那田”,寓意着这片水田的独特价值和意义。
这条没有名字的河,流淌在我的故乡,见证着世事的变迁,也承载着农民们的辛勤付出。它或许不为世人所知,但对于我们来说,它是生活的一部分,是我们心灵的寄托。
通过种植老品种水稻,我希望能保留这份珍贵的文化遗产,让后代能够感受到传统农耕文化的魅力。每一粒种子都承载着历史的痕迹,是我们先辈留下的宝贵财富。
我深信,这种以自然为伴,以农耕为乐的生活方式,是一种珍贵的财富,也是我们应当传承的精神财富。在这片土地上,我找到了心灵的栖息地,也找到了真正属于我的幸福。
这就是我的故事,一个农民,一个音乐人,一个热爱自然的人。我在这片土地上,过上了我向往的生活,也找到了我心灵的归属。
这就是我的生活,简单而幸福,充满了自然的味道。我愿意将这份幸福传递下去,让更多的人能够感受到这份宁静与喜悦,让我们共同珍惜这片美丽的土地,共同守护这片我们爱的家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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岜農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启示。首先,他选择了一种简朴、自由的生活方式,放弃了都市繁忙的工作,回归了农村的田园生活。这告诉我们,幸福并非一定与物质财富相挂钩,简单的生活也可以带来满足和幸福感。其次,他对自然的热爱和保护,通过种植老品种水稻,采用自然农法,呵护土地健康,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。这启示我们应当珍惜并保护自然资源,以可持续的方式利用土地,保护生态平衡。另外,岜農的音乐承载着他对生活的理解和情感表达,也让我们认识到艺术的力量,以及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为世界贡献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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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朴生活的幸福感:岜農选择了简单的生活方式,不追求繁华富贵,反而在农村田园里找到了幸福。这告诉我们,幸福并非取决于物质财富,而是源于内心对生活的满足和喜悦。
保护自然环境的责任:岜農通过种植老品种水稻,采用自然农法,保护土地健康,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。这启示我们应当珍惜并保护自然资源,以可持续的方式利用土地,保护生态平衡。
艺术的力量:岜農的音乐承载着他对生活的理解和情感表达,也让我们认识到艺术的力量。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创造美好,为世界带来积极的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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岜農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有益的启示。他选择了简朴自由的生活,告诉我们幸福并非取决于物质财富,而是源于对生活的满足和喜悦。他通过保护土地健康,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,启示我们应当珍惜并保护自然资源。同时,他的音乐也展现了艺术的力量,让我们认识到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为世界带来美好。岜農的生活方式不仅是一种选择,更是一种哲学,让我们思考我们自己的生活态度和价值取向,寻找到真正让我们幸福和满足的生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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